五月是我的恶意

明治二年,五月十一日,土方岁三死于箱馆。
天正十八年,五月三日,本作长义被卖进大山(划掉)

【被本现paro】金の星 銀の月(2)

◎ 读前必读 ◎

CP:山姥切国广x山姥切长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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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……没什么好说的,好像也没什么好预警的,跟上一章一样,本本毒舌被被丧,虽然好像有点沙雕剧情,但也不是特别甜……

打酱油的堀堀和清光光和其他路人出没注意,祝食用愉快: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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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义哥哥,‘跟屁虫’是什么意思?他们为什么管我叫‘跟屁虫’?”

“你管他们说什么?你只要跟着我走就好了。”

少年的手紧紧握着另一个更为年幼的孩子的手,将其远远带离人群。

宁静的鸭川一如既往地闪着金色的光,少年恨恨地捡起一颗扁平的石头,“唰”地朝着水面扔去。石头在耀眼的水面上弹了两下,落入水中。年幼的孩子看了兴奋地拍起手,转头望向少年,少年却眉头紧皱,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。

“那帮家伙就知道嫉妒我们!”少年望着水面说。

“长义哥哥,什么是‘嫉妒’?”

“我学习好,受老师宠,那是我自己有本事。他们凭什么嫉妒我?就凭他们那群渣渣?”

“长义哥哥,什么是‘嫉妒’?”

“笨蛋!同样的话不要问两次!烦死了!活该他们喊你‘跟屁虫’!”

“什么是‘跟屁虫’……”年幼的孩子问题问到一半,想起长义哥哥说的“同样的问题不要问两遍”,声音渐渐弱了下去,终于低下头不再做声。

少年见状,重新牵起孩子的手,道:“好了,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。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用担心。回家吧。”

……

好久没梦到小时的事了。

次日清晨,山姥切国广被耀眼的阳光刺得醒来。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有好好把窗帘拉上的?

山姥切国广眯着眼睛向窗子的方向望去,只见某个讨厌的家伙正插着口袋,帅帅地站在窗前。

“哦,终于醒了吗?”帅帅的家伙转过身来,露出恶魔的微笑。

山姥切长义缓缓走近山姥切国广的床,出于生物面对危险的本能,山姥切国广“腾”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“诶~原来你是可以自己坐起来的吗?本来还想帮你一把,玩玩久违的掀被子什么的。”

“不!你从我床上下去!”望着山姥切长义渐渐逼近的脸,山姥切国广又赶紧往后缩了缩,“……你不下去我就下去。”

“呵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
见山姥切长义完全没有后退的意思,反倒越逼越近,山姥切国广连滚带爬地从床的另一边跳了下去。

“啧,真让我失望。”山姥切长义耸耸肩,感到无趣,于是也从床上站起来,向房门走去,“别让我提醒你,你得快点吃饭了,你以为现在几点了?”

山姥切国广转头去看床头的闹钟,已经八点半了——其实勉强还在自己起床的时限范围内,毕竟自己穿衣洗漱只要十分钟,吃早饭也只要十分钟,再加上十分钟冲到车站,时间刚刚好。

不过显然山姥切长义的时间规划不是这样的。山姥切国广仔细观察了一下山姥切长义——那家伙绝对早起洗了个澡,还花时间熨了西装,在鬓角贴了三斤发胶……好像还喷了香水?虽然味道没有大到熏人的地步……但难道自己今天一天都要笼罩在香水的阴影之下了吗?!

就在山姥切国广为自己未来一天的鼻子担忧的时候,堀川国广也从房门口探进头来。说起来……那家伙好像跟平时有哪里不同……

“哥哥已经起床了吗?那你跟长义哥哥一起吃吧~我先上学了,要迟到了!”

堀川国广向屋内看了一眼就跑走了,导致山姥切国广还没研究清楚他到底哪里不同,人就没影了。山姥切长义倒是真的像个“好哥哥”一样,扶着门框笑眯眯地向玄关处挥手:“路上小心哦,就算走得急也要当心车子哦~”

大门被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山姥切长义的视线也重新从玄关处拉回到山姥切国广身上。

“你就不能像堀川弟弟一样,稍微有点活力吗?”

不能。——山姥切国广想。

“如何?我送他的围巾他似乎很喜欢呢,一收到马上就围上出门了。”

原来他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是这个原因?话说你还真是他的好哥哥。

“好了,你也快点换衣服吧。你还打算在地板上坐多久?真不像样子。”

还不是你一大早就跑来吓唬我,不然我怎么会坐在地上……话说,我的圣诞礼物呢?

“喂,你是哑巴还是聋子?快点起来。还有,你还没向我问早安呢。”

谁要向你问早安!以及,我的圣诞礼物呢?!!!

因为山姥切国广一直没有回话,山姥切长义俊美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怒气。他又慢慢逼近山姥切国广,吓得山姥切国广跳起来,躲进了衣柜和墙之间的夹缝里。

“你要在那种狭窄的地方换衣服吗!给我出来!没空跟你玩捉迷藏!”

“不是,你……你先出去。”被人盯着换衣服真的很难受啊!

万幸,山姥切长义也算识趣,只是“哼”了一声就离开屋子了。确认对方走远,山姥切国广这才敢从墙角里出来。

山姥切国广重新回到床头看了看闹钟——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,时间已经从八点半流到八点四十了,再不加快速度穿衣吃饭真的要迟到了,山姥切国广这次慌慌张张地完成穿衣洗漱的工作。

山姥切国广重新回到餐桌,已经离出门时间只剩五分钟,山姥切长义碟子里的沙拉和面包都已经吃得只剩一点了,山姥切国广见状赶快抓起一颗罗宋包往嘴里狂塞。

“吃相也太差了吧?你上辈子是被饿死的还是噎死的?”山姥切长义举着刀叉,优雅地挖苦道。

“唔唔唔嗯嗯……”这种时候就不要跟我吵架了!今天早上那门课的教授很严肃的,迟到的后果很可怕的!

也不知是山姥切长义是会读心还是真的识大体,这之后他只是用鼻孔“哼”了一声,还真没再挖苦下去。山姥切国广也因此得以专心地把早餐往嘴里狂塞,终于,在九点仅过一分的时候把全部食物解决掉了,可以顺利地进行到下一环节——追电车了。

山姥切国广隐隐约约听山姥切长义在身后抱怨“你鞋上的灰和你脸上的角质层一样厚”、“跑这么快你难道是急着去投胎吗”、“迎面跑过来的山猪能被你撞飞出两千米”、“你这个速度难道还需要坐电车吗?导致恐龙灭绝的就是你吧啊啊啊啊啊——”,但山姥切国广表现得极为淡定,毕竟此刻没有什么比追上电车更重要了。

当两人顺利踏进电车厢时,山姥切长义扶着把手,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。他面色苍白地咒骂道:“你他娘的……为什么跑这么快?……属火箭的?……不怕得盲肠炎吗?”

盲肠炎?没听过的病,大概不会得吧?反正每天都这样追电车,一直也没有什么问题。倒是你,原来这么不擅长跑步吗?

山姥切国广面无表情地看着身旁喘得夸张的山姥切长义,虽然训诫他人不是他的习惯,但是如果每天追电车都要遭遇障碍的话,那么还是趁早说出来比较好。他仔细地组织了一会儿语言,开口道:“抱歉,山伏哥说肌肉对男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……我认为你平时应该多锻炼身体。”

“……我平时就在跑马拉松的好吗!!!”

“诶诶?那怎么……”

“没有人会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马拉松!!!我并不想知道你们兄弟平时是怎么锻炼身体的!!!!”

由于山姥切长义叫得太大声,电车里的乘客纷纷向两人投来了炙热的目光。山姥切国广最害怕被别人盯着看,赶快拉了下头上的白兜帽,把大耳机扣到了耳朵上。山姥切长义也自知失态,重新找了块能反光的车窗,把一路跑炸的头发重新理平整,清了清嗓子,然后又端起了王子般的架子,仿佛无事发生一般。

因为山姥切长义拖了后腿,山姥切国广踩着上课铃才进了教室。此时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,两人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整个教室走到最后排的空位坐下。不过被老师和同学们集体行注目礼的最重要的原因是——今天来上课的不只山姥切国广一个人,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仿佛本人2P色一般的山姥切长义,这让山姥切国广非常难堪。

山姥切国广低着头,刚找到位子坐下,手机便在裤兜里震了起来。打开一看,果然是班上的八卦队长加州清光发来的私信:你身边的2P色版是什么情况?

果然被这么问了。早该知道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一起上学是什么情况,何况那个银色版本的自己脸长得还不错,行事却不像自己这么低调,反倒相当惹人注目。

山姥切国广抱着手机纠结了一阵,思考了半天要不要假装没看见。但考虑到如果不解释的话,班上说不定会传出更多离奇的传闻,最后一咬牙,还是决定回了加州清光三个字:是我哥。

“难怪~

跟你一模一样~

为什么今天跟你一起上学了?

之前都没听说呢~

这么帅的哥哥藏在家里不介绍给我们

太不够意思了~”

加州清光的打字速度怀疑能追上光速,一瞬间噼里啪啦一大堆问题就追了上来,搞得山姥切国广更加头疼。早知道回了私信一定会被追着问,但是不回又会有更严重的后果,山姥切国广抱着手机,简直想马上变成蚯蚓,找个地缝钻进去,永远不要见到太阳。

“喂,中午来约饭吧~

你哥看起来比你开朗多了。

所以一定要来吃饭哦~

绝对要来哦~

绝对~绝对~不可以逃哦!

我超期待的说~”

加州清光的私信又追了上来,而且这次还变本加厉地开始约饭了。山姥切国广想找个理由拒绝掉,但憋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怎么拒绝。坐在一旁的山姥切长义看他一脸便秘状,便插着手低声嘲笑道:“怎么回事?一大早赶来上课,结果却不好好听讲。在跟女朋友发短信?”

“男朋友。”山姥切国广纠正道。

“哦,原来就你这样的也有男朋友?”

“不是,不是男朋友……是男的,朋友。”

“哦……”山姥切长义虽然没再质疑什么,但脸上写满了“我不信”,他伸手抢走了山姥切国广的手机,点开加州清光的头像照,评论道,“这不是长得挺可爱的吗?人家约饭你就同意了呗?难得人家这么主动。”说罢,便抢在山姥切国广阻止之前,率先发出来一条“好鸭~”并且配了个可爱的猫猫表情包。

这种性格崩坏的回复一发出来,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快要社会性死亡了。

情商低下如山姥切国广,但还是明显能感觉到此刻班上的女生们全都在抽气。表面上波澜不惊水底下暗流汹涌——谁不知道加州清光是学校里出了名的“妇女之友”,恐怕刚才他跟加州清光的私人对话,早就在不知多少个小群里被不知多少暗恋他的女生围观了。如今,教室里又多了一个和他脸长得一模一样的山姥切长义,性格又明显比他开朗得多,谈吐举止乍看下又很温柔得体……山姥切国广根本不敢想象中午吃饭时会发生什么了。

最好不要让女生们知道这家伙是英国留学回来的,而且操着一口流利的牛津腔,而且高中是从贵族男校毕业的,现在是某红砖大学的高材生,而且还有一半长船家的血统,而且现在还没有女朋友……

……话说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?没听说他有,那大概是没有……可是他这样的帅哥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???

山姥切国广头脑越来越乱,原本还想好好听课的,这下可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。

他拽着头上的白兜帽,痛苦地趴在桌子上,山姥切长义见了,嫌弃地“啧”了一声,从随身包里掏出了一小瓶香水,照着他的脸喷了一下。

“你你你你干什么!”山姥切国广吓得跳了起来。

当然,马上他就后悔了。

虽然是坐在教室的最后面,但在课堂上当场起立大叫,果然还是会被全班包括教授集体行注目礼——这完全不符合行事低调的风格。

山姥切国广涨红了脸,呆呆地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山姥切长义站起来,优雅地一鞠躬,俨然一位正统的英国绅士,对教授道:“抱歉,这家伙上课睡觉做噩梦了,打扰到您讲课万分抱歉。”

谁上课睡觉了?!分明是你上课不老实,抢我手机还冲我的脸喷香水吧?——虽然想这么抱怨,但大庭广众之下,山姥切国广还是怂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大概是山姥切长义礼数做得到位,教授也无意调查事件真相,推了推眼镜说“那我们继续上课”,山姥切国广被山姥切长义拉着尴尬地重新坐下,短暂的风波表面上就此平息。但他翻开手机一看,果然私信箱已经被加州清光塞爆了,班级群组里也有人直接@了他,还有几个平时不怎么跟他联络的勇士这次也发来了热切的慰问。山姥切国广两眼一黑,索性关掉手机,心想:这下全完了。


※ ※ ※


午餐时间比山姥切国广想象得还要热闹——原本以为只有慕“脸”而来的女生们,结果没想到食堂的长条餐桌上,将近二十个座位被占得一个不剩,并且男女参半,其中还有不少是外班的生面孔。山姥切国广就奇怪了:双胞胎有这么好看的吗?何况还不是双胞胎,只是长得很像的半个兄弟。

加州清光不负所望地充当了午餐的主持人,手舞足蹈地向众人介绍:“你们知道吗~长义君在英国学的是医药哦~很酷的每天都穿白大褂做实验的那种哦~”

旁边的围观群众似乎在手机上传阅着什么不得了的图片,一个个都捂着嘴很兴奋的样子,山姥切国广猜,传阅的八成是山姥切长义在英国时的靓照——加州清光到底是怎么在短时间里搞到这堆东西的?思来想去,既认识清光又认识长义,而且还能提供这些资料的人大概也只有他的亲弟弟堀川国广了。想到这里,山姥切国广更加头疼了:既然弟弟跟那家伙关系那么好,7年里一直都在互传生活照的话,那家伙今天为什么要来跟自己一起上学?跟堀川君一起上学岂不是更好!不过抱怨归抱怨,已经带着这个麻烦家伙来上学了,现在也没法退货,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。

山姥切国广缩在长桌的尾端,干巴巴把饭团往嘴里一个劲猛塞,生怕嘴一旦空了就要被人逼着讲话。山姥切长义斜了他一眼,故意狠狠地往他肩上一拍,笑道:“我家的饭桶不善言辞,虽然本质是个好孩子,一直以来一定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吧?”

山姥切国广嘴里的饭粒差点被拍得喷出来:本以为大家精力暂时都集中在长义身上,自己正好可以把存在感降到最低,没想到反倒被这家伙提了出来,真是躲都躲不开。

“饭桶君,难得的聚会,你也说点什么,大家都很想听你的声音呢~”银色的恶魔怂恿道。

谁是饭桶?!山姥切国广虽然生气,但还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声。况且被长桌上那么多人盯着,山姥切国广更加怂了。他害怕得连嚼饭粒的动作都忍不住放缓了,经过了足足三分钟的冷场,山姥切长义大概是看出这怂货真的不敢讲话,便叹了口气,重新开启话题:“看来我家饭桶真是被饿得不浅,明明早上也没少吃东西的?难道是追电车时跑得太快了吗?啊算了,我们还是接着说刚才的……说到哪儿了?英国大学的申请吗?其实也没什么难的,好好念书,把绩点提上去,这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。”

……算了,被叫饭桶就饭桶吧,至少饭桶不用当众说话。真是的,期待一个饭桶说话做什么?好话都交给会说话的人来说不就行了……

山姥切国广继续在餐桌的一角缩着,不断地拿新的饭团往嘴里塞着。

接下来的午餐时间里,如山姥切国广所愿,一切话题都不再与他相关。山姥切长义成为整个餐桌的焦点:留英七年,本身就博学多闻,加上谈吐端庄优雅,一身浓浓的精英风范,一会儿与男生们谈英语学习、英音的发音方法,一会儿又跟女生们谈BBC的新剧、公开出柜的明星,好像天南海北,雅的俗的,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似的。

在学校里也没有自己的位置——山姥切国广知道的。没有人会关注一个废柴。所以废柴就老实地待在角落里当废柴就好了。

午餐时间结束,同学们各自收拾起餐盘,准备前往下午上课的教室。山姥切长义把自己的餐具推给山姥切国广,自己则坏兮兮地拾起山姥切国广胸前的兜帽绳,在手里把玩,道:“结果一中午你也没说句话,难得好几个女生特地鼓起勇气来看你。”

“……他们是来看你的吧?”山姥切国广没好气地反驳。

“对你完全不感兴趣的话,是不会特地午餐时间跑来看你哥哥我的——你看到那个扎着紫色头花的单马尾了吗?那个女生在上课时就一直在偷看你,刚才也是,抱歉我没问她的名字,不过你应该知道她叫什么吧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山姥切国广低着头说,“班里这么多人,我记不全名字。”

“啊,那还真是可怜啊——我是说那个女生。难得人家暗恋你,那么深情,你却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住。”

“……关我屁事?”

“关你屁事?呵呵……是男人就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!”

山姥切长义忽然揪起山姥切国广的前襟,愤怒起来:“你属蚯蚓的吗?天天就知道戴着你的破白帽子,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怨自艾?啊哈,蚯蚓还会松土,你会什么?除了会往嘴里塞面包塞饭团,浪费地球的宝贵空气,你还会干点什么!”

“你想让我干什么!”

“干什么?喜欢人家就挑明了说喜欢,不喜欢就好好拒绝掉,一直吊着女生的胃口装无辜,算什么男人!女生的青春是你浪费得起的吗?”

“……???”

就在山姥切国广满脸迷惑,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时候,紫色头花的女生在朋友的陪同下,远远地走了过来。

“那个……对不起!其实是我不好,是我一直都没能鼓起勇气表白,不关山姥切国广君的事。”女生红着脸,鞠躬道。

“不,稍微有点情商的话,应该早就察觉到了。”山姥切长义依旧揪着山姥切国广的前襟,但面对女生时还是尽量在脸上挂起了笑容,“这么明显的爱情电波却接收不到,只能说明这家伙真的没有情商。不是你的错。”

“是我的错!”女生坚持道,“没有关系的,如果山姥切国广君还在犹豫的话,我可以等的……我并不着急!”

“同学,不是你的错你并不需要往自己身上揽,过度谦逊未必是美德。我认为在这一点上,日本女生可以更自信一点。”山姥切长义笑着说完,随后板起脸对山姥切国广道,“喂,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打算装无辜吗?该给我说点什么了吧!”

女生期待的目光和山姥切长义挑衅的话语都让山姥切国广感到窒息:“不要再逼我了!”“为什么要对废柴的我抱有期待!”山姥切国广脑海里飘过无数个念头,千言万语总结成一个字就是:逃。

他粗暴地甩开山姥切长义的手,重新拉了拉头上的兜帽:“……干我屁事。”他最后只留下了这样一句冷漠的话,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。

呆在原地的女生眼里是掩抑不住的失望,而山姥切长义也一样,但他更多的是愤怒。

“你确定你要继续喜欢这个家伙吗?”山姥切长义冷笑着问了一句,也不知问的是女生,还是他自己。随后,他骂了句“真是个垃圾”,沿着山姥切国广逃走的路线,追了上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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